个人最喜欢的表海小说本，前两天拿出来复习顺带给朋友实时REPO了一下，现在把聊天记录整理发上来。
作者anko/A子，2004年1月11日ymgw发行。
文章完成于2003年12月。总之是原作完结前的本。
后记中作者说原本打算出短篇集，但听着小沢健二的《爱し爱されて生きるのさ》感觉好萌就写了这篇……2022年听别人2003年分享的歌也蛮穿越时空的。
全文有50多页，REPO省略了很多细节，感兴趣的人遇到这本也可以买来看看。
基本是流水账式复述，如果能传达出原文百分之一的萌就好了。
以下，灰色字为原文保留，其他特殊颜色为角色台词。
1 Bubble on the flavor
开头是海拎着箱子和书包去学校，书包里只有几本教科书和一支自动铅。
简单来讲就是被老师叫去拿补习用的材料，否则不给学分。虽然是被养父要求进的高中，但因为之前自己说过既然来了就要毕业，所以堂堂社长只能自己跑学校一趟。
到教室看到屋里空无一人，自己座位上有张纸条写着“下节课化学实验”，一想就知道是谁在多管闲事。虽然这种纸条随手丢掉就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丢。海很奇怪，自己今天行程根本没有告诉别人，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要来？
到了实验室，化学老师笑眯眯提醒他周六有补习。上次你补习就逃了，下次只有你一个人了，不要逃哦。海回想自己是因为看到几个蠢货的脸受不了才离开的。
“留下一起做实验怎么样？交实验报告的话可以直接给你学分，免掉补习。”
海当然不想留下，拿了补习资料就走。表下意识追出来，还不小心把电流表碰到地上，惹来城一句抱怨。
“你都拿书包来了是打算上课的吧？因为是实验就回去吗？一起来做实验吧”
“就因为你总是突然过来，才会碰到不想上的课啊，提前问一下的话就能告诉你了。”
“那这个纸条是怎么回事”
“欸 为什么海马君拿着”
“因为你总多管闲事啊，十天前也好这次也好，别做这么恶心的事！”说着把纸条扔到地上。
“十天前是数学课换成美术课那次吗，那次是事先知道了，但这次真的不知道啊。这段时间换了座位，纸条是我写给御伽君的”
“你误会了？”笑着捡起纸条。
“快来一起做实验吧。你还要走的话我就跟到KC去了哦”
虽然说得很轻松但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海感受到无声的压力。
表继续劝他说实验很有趣，之前城之内君把硫酸打翻，烧了老师的白大褂呢。海吐槽说我看见你们这些蠢货就烦，但是已经无力抵抗了，最终被拽了过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游戏很擅长把海马带到自己的步调上，除了游戏之外还能这样的也就只有弟弟了吧，连这个事实都让海马很火大。他很不擅长应付游戏。
基本是四人一组（表、城、本田、貘良）的实验桌，游戏很自然地强行牵了海马过来，让他坐自己的位置，自己跑到隔壁去搬椅子。空气很尴尬，城叹口气又继续实验，却发现电流表坏了。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 “我就和老师说是武藤摔的” “我没摔嘛” “就是你” 地闲扯起来。
海马受不了了，干脆从箱子里拿出工具两下修好，修完直接离开，游戏也再次追出来。
海马眼神里已经真的有某种杀意了，如果这杀意里掺了其他杂质，那一定是他无法不自觉的。游戏还是继续跟他扯。回来做实验嘛，和大家一起真的那么讨厌吗。海发火表示我不要同伴云云
但其实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吧
大概是随口说的所以没希望他回答，也没觉得这句话会杀伤力很大。但海相当动摇。总之气走了。
表试图拦，惨遭书包砸。海马直接走人没有拿书包。随后atm出来关心aibo，两人原地聊了一会。
你提海马君的语气好像家长啊
嘛，也算我的责任吧
。我可以问吗
当然可以啊
但是表心里知道atm不会真的问，因为他提到真正重要的东西都很小心翼翼，好像碰到就会弄坏一样，所以直接回答：
“之前海马君来学校的时候教了我数学，一起值日又聊了很多，太开心了我就说了实话，所以之后他总是敏感吧”
“你说了啥”
“最喜欢了！这样”
“你不是认真的吧……”
“认真的啊，明明你也喜欢吧”
“他那种还是算了”
互相吐槽。 游戏很珍重地抱着书包，好像那就是海马本人一样。
之后游戏跑到KC大楼前，打算亲自送还书包。
说白了他自己也觉得这不是最好的方法，明明可以邮寄或者给木马。而且想到要面对怒气冲冲的海马，其实也有点害怕。但因为想见他，所以最终还是自己来了。
和KC前台的交涉就自然而然地换atm出面做了。这里还写了一下两个人都默认要换人，明明这种和大人们交流的场合，无论换谁来都不会擅长，但他们好像就是故意要换一下来做。
“跟海马说武藤游戏来了，他不会要逃跑吧。”
挑衅永远有用，海马给游戏开了专用电梯，上到60楼的社长室。
atm：其实你直接上也能通过的吧
游戏：？（但最后也没有问
木马：？原来是游戏，今天他谁都不见的，突然愿意见人，我还以为谁来了呢。
于是atm换了表出来。房间里很多电脑围着，海坐在中间。他看出atm只是幌子，直接问表来干什么。
“只是还东西的话没必要来吧”
“嗯……非要说的话是想跟你和好吧”
“我什么时候和你好过了？”
“嗯……从王国岛回来的时候开始？”
“你不要擅自解释！谁同意了！”
“我和你” 秒答，“那个时候你也问了一样的事，不是说过了吗”
海马一瞬间脸红了。真是直率啊。游戏长叹一口气，享受着这份沉默。
“享受着这份沉默”，作者真的很会写啊……
“我也不是想要回答嘛，人不是机械，不用硬回答的。”
还书包，海问有没有看过里面，表说我担心有手机什么的就看了。海一下子露出世界完蛋了一样的表情，仿佛当初被逼到悬崖上的时候，然后暴怒再次赶人走。
“下周六补课别忘了，到时候再见”
“你该不会要来吧”
“那再见，啊对了海马君”
“干什么”
“我喜欢你”
“……”
“虽然我说了不用硬回答我，但这种时候你一下子就会沉默呢。”
2 One step closer
海马确认书包，发现里面的纸条没有了。他觉得被游戏发现这件事真是完了，不知道他要怎样误会自己，于是原地自闭，把自己关在60楼一直干活到昏迷。醒来凌晨2点40，回了下木马关心他的邮件，又继续工作。
实际真正的社长室在楼下，60楼整个算是海马的专用研究室，除了他自己只有一个清洁工和木马能进，联络这个房间也只能用社内通讯软件。海马不想思考的时候就会把自己关在里面，甚至一些科技成果就是他自闭的时候搞出来的。
凌晨4点，脑袋思考回路都变成编程语言的时候，突然atm出现在房间里。虽然不算太意外，但海马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穿过层层安保和警卫出现在这里的。
你来干嘛！
想见你，不行吗？
atm学表声线说话，差点被海一拳打在脸上。最终扯了半天才进入正题，atm掏出纸条来，海一瞬间感觉心脏冻住了。
aibo说这就是个纸片嘛，我想知道这么个纸片对你有多大作用。
有什么作用 我看也就是个纸片。（假装没事实际已经不行了）
是吗，那我打开陷阱卡：其实aibo不知道这件事。这是我在他睡着之后翻出来的。
听到这个，海整个人明显放松多了。
告诉我这个东西对你有什么意义吧。告诉我的话，我就瞒着aibo把它还给你。
两人扯了一会，最终海无奈地同意了。
你敢告诉他的话我就把你俩沉到海底去。（接过纸条）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然而atm沉默了一会，只是大笑起来。
“你以为你那个态度大家看不出来吗？这个东西明明任谁来看都只是纸片罢了，你却那么大反应。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啊。”
“觉得aibo没注意到吗？连我都能注意到的事，你觉得你瞒住了吗？”
“比如说，你在我面前就话很多。你在无所谓的事情上声音很大，但重要的事不被人戳死就绝对不会说。在我面前莫名坦率也是这个原因，嘛虽然我觉得这样也不错。”
“你的心灵房间就像这个房间一样，守得很严但什么都没有。”
“你的那些事aibo一条都没在意过，你打算把那个纸条藏在自动铅里一辈子珍藏也好对他扔书包也好差点把他和大家都杀了也好绑架也好骗了青眼白龙也”
“这不是你都清清楚楚地记着吗！”
“aibo也没有忘啊，他只是不在意而已。但你没法相信吧。你怕被注意到，但又期待别人能发现。”
全都知道然后故意来踩，和完全不知道但能踩中，到底哪个更令人不愉快呢。
不知道atm是来逗海马玩还是来交流感情，也许他是来共享某种感情的，像互相舔舐伤口一样。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来嘲笑你。”
atm消失了，海知道他最后说的是谎话。
学校里，貘良提到化学老师的话，似乎其他老师也希望那个同学能帮忙把坏的仪表修好，因为请人修太贵了。总之是一如既往的学校日常，吵吵闹闹的教室里唯独少了海马君。
放学之后表干盯着古文也看不进去，最终决定问atm周一早上出什么事了。空气一下子凝重起来。
“对不起，擅自借用你的身体”
“没事啊，一直都是这样的嘛。我介意的是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你到底给我干了什么啊。”
“真的不是能说的事……对不起”
“你去见海马君了吧？我醒的时候你刚从那个房间出来，所以我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
其实游戏醒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上学的路上了，他这么说只是猜测，但是猜中了。atm露出痛苦沉默的表情。平时他不想说的事，表都会“不想说就不用说嘛”地放过他，但这次没有。
“你越是重要的事就越不和我说呢。”
游戏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要这么刨根问底。最终他受不了逼问的罪恶感，想握住对方的手时，atm开了口，解释说自己有约定，所以没法说。
“对不起，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他来说会成为致命伤”
“什么致命伤啊。你和海马君都喜欢说得像谜语一样”
“内容不能说，说了他就要连人带积木沉到海里去，对不起。”第四次。
“真像海马君啊”
“是啊”
“你要带海马君走吗？”
游戏毫不犹豫地将这样的问题抛给他，这样令人眩晕的坏心又充满恶意的残酷的残忍的无邪又无情的问题。他完全没有回答的义务，甚至应该责备问出这个问题的游戏。
但他回答了。
“相反。”
“我会留下他。”
是做好了觉悟、毫无犹豫的说法，但是能感受到，他抵达这个结论的过程中有过多少思虑多少犹豫多少迷茫。表试着开了玩笑，可是无法忍受atm真挚的眼神，只好假装理刘海。
“海马就拜托你了，他那个样子你想想办法。不对，不想办法也没事。但一定不要扔下他。”
“我不懂啊，什么扔下，你在说什么啊。”
“刚刚你说，我越是重要的事就越不会说。虽然没他那么过分，但我们两个这方面也许是一样的，所以这点上你能宽容一下就好了。”
即便想抓住对方的肩膀也没法抓住，他没有实体。游戏想起之前聊天提到atm好像海马家长一样。
“这么说像是在把麻烦事推给你一样啊。”
这一刻就能清楚地理解了，他说的不是忠告不是管闲事不是激励也不是饶舌不是煽动，连建议都不是。
是遗言啊。
“不是啊，我不是想改变或者帮啊救啊什么的，我喜欢他，仅此而已。”
“我知道。”
“我对你也是。”
“……我知道。”
“所以别这样说。”
雨声像哭泣一样。
3 Spheres, from the circular logic
也许高塔上囚禁公主的妖精才是等待王子的那个人。
化学老师终于不满足于随口说说，真的要找海马修仪表了。好像是很欣赏他的“电流表修理能力”，实验室坏掉的电流表、电压表、电阻、直流电源……总之所有东西都修好的话可以偷偷给他学分。海马不接电话，所以老师拜托游戏和城这样和他有点交流的人去找，游戏想要见他的借口就接下了任务。
周五，来到KC大楼前，想起之前杂志的社长三小时采访，最终内容只登了五行，想也知道是他各种暴言或在采访中发飙，导致根本没东西刊载。对于杂志来说他这个素材实在太难处理了。
atm中途就找借口藏起来了，没有出来的意思。见到木马，他说哥哥从周一开始就一直把自己关在60楼的房间里。
想到那个被电脑环绕着的房间，自己和同学朋友共同度过的这一周里，他一直独自在那里，游戏心里突然就打了退堂鼓，提出改天再来。但木马说社内工具可以联系，坚持把游戏带到办公室。
社内的联络软件，大概就是这边发邮件，社长室那边按YES、NO、WAIT这三种按钮回复。木马的电脑坏了，又不记得自己的账号密码，就借了磯野的电脑，打算直接用他的账号。游戏觉得自己给木马添麻烦了。
“没有啊，其实还挺感谢你的。”
“哥哥自己待在那个房间一般都是出了什么事，想一个人处理。他越是重要的事就越不会和我说。”
木马露出不符合年龄的微笑，说他也可能只是不想开会吧。然后给哥哥发邮件。
游戏有学校的事找你，有时间吗
YES
游戏坐下看到之前磯野的信息，大概都是在说会议的事。
明天九点开会拜托您参加
NO
下午三点有经营会议请您出席
NO
社长您不来的话这边很难做决定
NO
参加会议的往来银行支行长请您出席，您来一下怎么样
NO
游戏心想这可真严重，抬头和木马对上眼神，他犹豫了一会，用游戏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说：
“也不是要你把他揪出来，但他可能在等你。”
总之接下来游戏自己发邮件，先说了明天去修表可以不用补习的事。游戏简直都能想象出他发火说我不是修理工！的模样了。
WAIT
是时间安排不行吗？
NO
你想先和老师谈谈？
NO
等你回复的意思？
YES
但你今天没回信的话就是NO了 那样行吗？
NO
快晚上了 我等你一会？
YES
心想等的时候一直借用磯野的电脑没问题吗，抬头发现他已经去别的房间了。
听说你最近没回家？
提出了和主题不相关的疑问，果然没有回复。
一直待在那不难受吗？
你睡在那吗？
不累吗？
不无聊吗？
你喜欢雨吗？
现在忙吗？
……
现在他也许正在后悔吧，允许武藤游戏的侵入，尽管只是网上。想起了致命伤这个词。
这时候本不可能传来的回复出现了。
NO
你不忙吗？
……
我可以去你那吗？
…………
似乎等了很久很久。
就是为了这一刻。
一直在等待。
YES
只有三个字母的单词，只有1.5byte的文字，就像是突然膨胀超越了表面张力限度的气球一样像是要爆发像是被解放像是敞开一样绽放了。
虽然得到了许可，但也不知道怎么去，这次没有开专用电梯，也没有提示别的路，最后游戏只能自己找到消防楼梯上去。爬到59楼又发现没有路了，只有窗外的梯子，必须顺梯子从大楼外侧上去。
60楼对应的窗户不知为什么开着，显然是故意让他走这里。游戏希望这是自己人生中唯一一次趴在60层高楼外侧，进去也先抱怨了一番，说这样太过分了。
“不是什么大事吧。”
“我要吓死了啊，而且这样如果你自己遇到事故该怎么办啊！”
“楼顶有直升机。”
虽然一个人待了这么久，但海身上还是很整洁，也没有明显疲惫的样子。表情不是生气也不是嘲笑，而是带着点复杂的感情。
“还没抱怨够，不过总之谢谢你放我进来。我们和好吧？那天被你赶出来了所以没说成。”
游戏伸出手要握手，海马突然用力攥住他的手，露出自嘲的笑容。
“这样你满足了吗。”
游戏不明所以，脑内高速运转：什么意思？是另一个我做了什么吗？
“说点什么啊，海马君。”
“周一晚上那个人来了，穿过这么多警卫和安保。”
“他来干什么了？”
“没和你说吗。”
“他不愿意说啊，被你威胁了。”
海表示自己有东西要还，拿出一张塞在卡套里的卡。
“另一个我给你卡了？”
“你看里面。”
取出卡又看到内侧有一条蓝线，从里面掏出了折叠着的纸条。是自己写的“下节课化学实验”。
“那是你的，拿走吧”
很久之前的，致命伤。
“你一直留着这个吗？另一个我给你的。”
海默默无表情点头，也不对上视线。
“另一个我果然有点脱线啊。他是以为我睡着不知道这个吗，其实我看到了啊。”
海一瞬间环顾四周，起身就要逃跑。但游戏的反应比较快，把他按在椅子里抱住，反复在他耳边说不逃也可以的 不逃也没关系的，直到对方脱力。
“你们两个真是笨蛋啊，明明平时都不介意别人看法，这么一件小事却搞得要死要活，还给大家添了麻烦。明明都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不想暴露弱点瞎逞强。虽然陪你们玩蜘蛛侠游戏的我也算是笨蛋了，但比你们要好嘛。”
“不想让我踏进来的话就像往常一样哇哈哈大笑不就行了，在意纸条的话直说不就行了。真是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但是我喜欢你啊。”
没有实体也没有重量的一句话。
“我喜欢你啊……”
海马把头埋在游戏肩上，传来抽泣一样的不规则的呼吸。
游戏抱紧他，确认有实体的他的形状。
金属中的他如果也有实体就好了，那样也许就不会这样迷茫，或者也许会更加迷茫吧。
下一节转到第二天学校，海边干活边骂，竟然让我海马濑人来干这个，我的头脑是用来领导全世界的不是用来给你当修理工云云。怒骂了五行字，直接上手拧螺丝。
“别闹了，你说要修的嘛，我都来陪你了。”
“这些不都只是短路而已嘛！那些老师为什么不自己修啊！”
表想起老师们讲过的：人是会使用便利工具的，如果手边有螺丝刀，正常人是不会手拧螺丝的，哦这个不要和他说。
“把灯给我。”
“欸？”打开台灯，“你是远视吗？”海默默摇头。
“大概是因为昨晚没睡好吧，我也眼睛不舒服”
这时海脸红了一点点，不特意注意就发现不了的程度。
“哎呀讨厌啦，大白天你想什么呢，这可是在学校，太不谨慎了。不谨慎。”
海怒锤桌子支离破碎地骂了一通，表又想起那个房间。
“至少装台电话吧，万一有什么事你也要爬墙可怎么办。”
“哼，果然你们两个都是傻子。楼梯不是只到59楼，那里有道消防门挡上了而已，结果你和那个家伙都没发现。”
“啊？等下等下，所以他也是爬上去的？另一个我你在想什么啊！万一掉下去怎么办！再这样我绝对不借你身体用了！”
atm出来说饶了我吧我赔你稀有卡，表说才不是那种问题，和空气中的atm吵了起来。
“所以你开了窗户啊 你知道我也会那样……”
“你们两个脑袋构造都差不多。”
“另一个我的时候就算了，我去的时候你就不能开个电梯吗。”
“是注意不到的人不好。”
换了话题，表说了自己用员工电脑看到消息记录的事，开始担心他工作。
“那个戴墨镜的员工好像很想和你联系。”
“谁？哦磯野啊。”
“……你有删除消息记录吧。”
听到表回复你说啥，海马又绝望到眼睛变色
“蠢货你到底删没删啊！你不删不就被看到了吗！”
“看到也没什么吧，我又没说什么，你的回答也只有YES和NO。”
话音未落海就起身冲出去了，表追上去但追不上，只好大喊：“你现在不停下来我就大声说那句话了哦！！”海仿佛带着漫画里拟声词一样啪地停下了。
“太卑鄙了……”
“今天是周六，如果他看的话，那昨天就已经看到了，如果还没看到，到周一为止都没事啊，你这个笨蛋。”
“昨天开始就一直笨蛋笨蛋个没完，我这人类珍宝级别的头脑是给你叫笨蛋用的吗？”
“海马君。”
“什么。”
“稍微弯下腰。”
“为什么。”
“你太高了我够不到。”
海马，非常不像他风格地犹豫了一会，稍微低下了头。
无论何时，人都是思念着被思念着，爱着被爱着生活着的。
即便自己没有注意到。
真是，从心底感到可笑的程度。